英國拼貼藝術(shù)家馬克·萊奇

業(yè)界信息
2017-11-03 02:37:13 文/史建華 圖/郝宇航
馬克·萊奇1964年出生于英國威盧Wirral,伯肯黑德Birkenhead,英國藝術(shù)家,從事拼貼(Collage Art)、音樂及錄像藝術(shù)。他于1999年因其拾得錄像(Found Footage)作品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名聲鵲起,此后一直致力于拾得與挪用藝術(shù)創(chuàng)作。
在他的作品Felix Gets Broadcast(2007)中,他繪制了早期的菲力貓(Felix the Cat)形象。在Drunken Bakers(2004)中,他挪用了一個連環(huán)畫里的名字,使之同名出現(xiàn)在Viz雜志中。他的拾得藝術(shù)和拾得鏡頭作品跨越其多個作品,最著名的便是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1999)。在影片中,他通過拾得的迪斯科鏡頭和大肆吹捧七十到九十年代的英國,記錄了一代又一代英國城市、鄉(xiāng)村青年的成人儀式(Rites of Passage)。他也制作了“入侵(Immersion)”作品,給觀眾帶來了聽覺與視覺的刺激,例如他的作品Sound System(2002)。
馬克·萊奇出生于伯肯黑德(Birkenhead),靠近利物浦(Liverpool),一個工人階級家庭中,但他他認為他需要擺脫他的小鎮(zhèn),他成了一個臨時工。這是工人階級的風(fēng)格,真正的亞文化(Subculture):小伙子們經(jīng)常穿著中產(chǎn)階級的休閑服,高爾夫服,運動服——那些你經(jīng)常會在雜志看看到那些闊佬們(jetset)穿著的服裝。最終,另外一個解釋臨時工的詞便是足球流氓,(Football Hooligan)。這是一種偽裝,一種使用服裝去改變身份的乏味的方式。Leckey在他16歲高中畢業(yè)一段時間后,幾乎什么也不做。但是他開始癡迷于學(xué)習(xí)關(guān)于“文明”的東西,并且他開始勤于去圖書館!拔沂且粋自學(xué)者,這就是我為何使用大字的原因,這是典型的標志”。最后他收到了父親的最后通牒,決定去上位于紐卡斯?fàn)枺∟ewcastle)的藝術(shù)學(xué)院,但讀的并不愉快。那時正值90年代早期,理論批評席卷全國。這地方充滿了從南部來的喜歡閱讀維思皮克(Mervyn Peak)和托爾金(Tolkien)的嬉皮士,突然,他們被迫閱讀巴爾特(Barthes)和德里達(Derrida)了!
萊奇于1990年緊接著達明赫斯特(Damien Hirst)在ICA的新當(dāng)代做了展覽,但緊接著便從公眾的視野中消失了,但他于1999年又帶著作品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回來”了。
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萊奇喜歡“讓文化像工具一樣駕馭你”,但是他補充說,藝術(shù)家的自負有時對于他們的創(chuàng)作過程是具有破壞性的,“阻礙你的東西是你有時候太自作聰明,或者擔(dān)心作品如何去做,會朝哪里發(fā)展。當(dāng)你開始像做藝術(shù)一樣思考東西的時候,你便迷惑了,你永遠不會進步!盠eckey被稱為 “大眾人類學(xué)家(Pop Anthropologist)”,他的藝術(shù)也被形容為“制造一個奇怪的,非藝術(shù)性的,可操作的東西,事實也是如此,生活與藝術(shù)在刀口上碰撞。”
馬克·萊奇的錄像作品具有鮮明主題,那便是“英國文化某一庸俗但浪漫高雅的方面”。2004年他參加了第五屆 Manifesta,一個歐洲的當(dāng)代視覺藝術(shù)雙年展。2006年他參加了泰特三年展(Tate Triennial)并且他的作品被泰特和蓬皮杜中心收藏。
馬克·萊奇因其1999年作品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名聲鵲起。這個錄像作品是英國七十到九十年代地下音樂和派對場景的一個重組(found footage),它是緊接著之前幾個挪用錄像藝術(shù)家和批評家指責(zé)他作品和William Burroughs打散技術(shù)具有相似之處后產(chǎn)生的。
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 拼湊了一些青年人跳舞,唱歌和派對的鏡頭。錄像由七十年代迪斯科場景開始,涉及了七十年代晚期和八十年代早期的“北方靈魂”,最后結(jié)束語九十年代的狂歡。背景音樂始終貫穿整個錄像,使錄像充滿團結(jié)感和敘事性。有一個場景是一個舞者手臂上鳥的紋身脫落了,然后“飛”向了另一個不相干的年輕舞者。一些舞蹈動作循環(huán)了好幾秒鐘,另一些則是慢動作。這被稱為對于和平希望的一種“論文”,并且談?wù)撽P(guān)于馬克·萊奇頭幾個錄像作品,除了Fiorucci以外,包括We Are(2000)和Parade(2003),藝術(shù)批評家Catherine Wood說這些都“代表了人類的主體性,努力去傳播自己,降低緯度,人們自主性的跳舞,吸Du,打扮,企圖超越頑固的身體的肉體性,隨著對音樂的癡迷,消失于抽象的身份識別和無接縫的圖像。
這個錄像作品在馬克·萊奇空無一物的倫敦工作室內(nèi)拍攝。相機圍繞著Jeff Koon’s 1986年的作品Rabbit旋轉(zhuǎn),作品被放置在房間的中央。這個錄像被轉(zhuǎn)移到16mm的膠片上,“它呈現(xiàn)在一個基座上,就像一個雕塑。”雕塑光潔的表面將房間反射的非常清晰,但是沒有攝像機的反射,過了一會,觀眾意識到在工作室中根本沒有兔子:這個一個電腦產(chǎn)生的Koons的作品。
萊奇是Koons的崇拜者,當(dāng)他談?wù)摰绞鞘裁次麖氖聞?chuàng)作時說:“我喜歡的東西在其完整性中幾乎是非人性的,像兔子。就像它僅存于世界上,就像Koons只是想象它便出現(xiàn)了。我總是太投入于作品中。”
在這個錄像作品中,萊奇挪用了由Barney Farmer撰寫,Lee Healey作插圖,并發(fā)表于英國成人漫畫雜志Viz的漫畫。他仍然忠實于原先的材料,而非像在Fiorucci,里面那樣瘋狂的疊加,他呈現(xiàn)了一個簡單的直觀的錄像作品。漫畫是圍繞兩個嗜酒的男人試圖經(jīng)營一家面包房,但他們誤把石蠟放入了松餅中,有時在自己的嘔吐物中醒來。Leckey拍攝了這個連環(huán)畫,加入了打散技術(shù)(cut-ups)和跳接技術(shù)(jump-ups),將之重新變成了一個運動靜止(stop-motion)的錄像作品。Leckey移去了所有的對話框,并且以他和其JackTooJack樂隊成員Steven Claydon逐字逐句的對話作為代替。他也增加了一些聽覺效果,比如打嗝,嘔吐,吃東西的聲音,在章與章之間逐漸變黑。
英國出生的藝術(shù)家Mark Leckey獲得2008年特納獎。作為之前入選的唯一男性,馬克·萊奇(Mark Leckey)此次可謂是“萬紅叢中一點綠”了。萊奇對于流行文化標志性人物形象格外傾心,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Leonardo DiCaprio)、迪斯尼卡通人物、《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都是他的鐘愛。
他的“混搭”路線除了應(yīng)用在取材上,也包括對于不同載體的使用,如雕塑、影像和表演等。萊奇被稱為“當(dāng)代花花公子”,他的“花心”折射出他對影像中蘊含的當(dāng)代觀念、和以雕塑形式出現(xiàn)的影像功能的探討。
在倫敦的泰德英國的慶典上,萊奇獲得了3萬7千美元的獎金。Brown認為,關(guān)于年度特納獎的最具有爭議的事情是它本身就缺少爭議性。
特納獎雖然被許多人指責(zé),有說太前衛(wèi)不知所云的,也有說太裝腔作勢討好評委的,但是一旦候選作品中沒有驚世駭俗或莫名其妙的作品,比如今年,卻又被人指責(zé)太平淡、太學(xué)術(shù)化。萊奇是英國出生的藝術(shù)家,卻在德國法蘭克福國立造型學(xué)院教電影研究,這位現(xiàn)年四十三歲的倫敦藝術(shù)家,是入圍名單中唯一的男性。